开了车内的顶灯,沈婳才重新看清他此刻的表情。 傅澄海的脸色很严肃,非常严肃,完全没有平日那种恣意恬淡又如沐春风的笑容。 “我能抽支烟吗?”他突然拧眉问。 沈婳微讶。 “可以。” 傅澄海长臂一伸,打开沈婳面前的置物柜,里面躺着一盒赤金包装的玉溪和金属打火机。 他将它们一起捞出来。 烟盒被打开,他轻轻一摇,一支烟冒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