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可能不操心,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留在这儿吗?”梁净秋也绷不住情绪。 一直以来,她唯一活下去的精神支柱,只有傅澄海。 现在傅澄海说如此让她伤心的话,梁净秋满心只有委屈,许多压抑在心中的情绪也涌了上来。 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哭泣,也不允许她轻易掉眼泪。 尽管喉咙胀痛,她只能哽着嗓子说:“你消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