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府。 书房。 “你怎么知道涂节一定会死?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呢?!” 胡惟庸不甘心,盯着胡非,再一次问道。 “不可能,因为真正致他死地的,并不是我,也不是烟雨楼杀人事件,更不是他监守自盗,私吞三千两纹银。” “他之所以毫无申辩的机会,只是因为他擅自揣度圣意,借着报私怨进而对付你,因为他断定陛下已经开始忌惮你的相权,可是他错了,虽然陛下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