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输宇在沈晏初进来的那刻,早已注意到对方。 他忍了半晌,终于开口:“阁下又是何人,我怎么从来未见过你?” 沈晏初掸了掸袖子上沾到的尘屑,漫不经心地说:“如你所见,我是一名步兵。” 公输宇忍不住腹诽: 还步兵,骗谁呢。 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! 哪个步兵有他这么气焰嚣张? 即便公输宇疑虑重重,但他善于隐忍,哪怕一时间对人服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