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心,风急浪高。 砭骨的寒风卷帘而入,夹杂着雪沫,吹散满室浮烟。 沈晏初举目,发现昏沉的天空无端透着一股彤色。 客船在水中颠簸不停,这时,船家一脸歉意地走进内舱。 “几位客官,江面突然起了大风,这船恐怕是不能再下水了,得临时停泊码头,等风过了,才能继续走船。” “要等多久?”沈晏初问。 “这个说不准,短则数个时辰,长则两三日都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