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母报仇啊。” “原来舅父还记得我阿娘。”沈晏初半讥半诮。 男子喉间一哽,肃下脸“榕榕惨死,我岂会不心痛,只可惜……” 他蜷起手指,阖眼一叹,戚戚地说“只可惜我早年伤了根基,虽有心,而无力呐。” “原来舅父还有心?”沈晏初语气更冷。 对方睁开眼皮。 视线中,沈晏初长身玉立,站在暗处时,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,音色沉得可怕。 “阿娘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