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字丑的出奇,除了他也没人能写得出来。 防伪度极高。 果然他来过。 不知为何,苏禾目光落在那牛皮鼓面上,就有一种心惊胆颤,好似一柄小刀生生将他皮剥下来一般。 太诡异! 苏禾转头环视草屋,屋内陈设极其简单,一桌一椅,一张大床罢了。 床上鸳鸯枕,青纱帐。 一张信纸落在两枕之间。 苏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