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东宫。 霍文松的灵柩停在一处偏房,霍文卿身着素色孝衣,在这里不吃不喝地跪了两天。她比霍文松更像鬼,脸色苍白,不哭不笑,只是跪在湿冷的地面上烧纸。 纸钱腾起的金色火焰照着她的眼睛,像是在照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。 白焕走进偏房,注视着霍文卿清瘦但笔直的背影。 “我找到你二哥了。”白焕撒谎也面不改色,说,“他很好,有专门的人照料。但你现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