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、惶恐、疑惑、面对死亡的恐惧,再加上身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,让他的大脑好似一团浆糊,分不清头绪。 要不是黑洞洞的枪管指着他,这家伙恐怕早就嚎叫着逃走了。 “住嘴,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。” 陈轩压着声音说话,估算着事态恶化的时间。 “果…果敢,还是佤邦人?” 昂柯听他说着夏国话,顿感惊诧,强忍着疼痛也用蹩脚的中文追问道。 没有心情和时间与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