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随着身前男人逼近的体温,酥酥麻麻地逐渐蔓延至身。 “你要干什么?!”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。 “你说呢?”周寒宴显然刚刚沐浴过,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,半开的胸襟露出线条结实的肌肉,头发没有吹干,带着湿意的发梢随着他低头垂眸的动作,扫过叶汐然微微发热的脸颊。 他谑笑着回答:“当然是你了。” 叶汐然气结,暗骂周景文的药害人,直接给了周寒宴一脚: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