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向温澜那边走去,抬手用手指轻轻剐蹭她细嫩的脸颊:“我和她结婚影响不到我们。” 温澜听着这话直接笑出了声。 什么叫不会影响到“我们”,他不过是想把她拴在身边,哪怕她会因此背上骂名,会因此受人唾弃,他都要求她还像一只金丝雀一样乖乖地待在他给她筑好的囚笼中。 容不得一丝挣扎、一丝抵抗。 不用别人觉得,她都觉得自己如果对此妥协了,那才叫恶心。 她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