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,坐在沙发上。 裸露出来的左臂上一道三寸来长的伤口,结痂破裂,正往外渗着血迹。 “这么长的伤口应该缝针的。” 陆心怡坐在他身旁,将陈尚武的手臂放在自己大腿上,低着头,动作轻柔的用医用棉球擦着伤口四周。 陈尚武漫不经心地回应“伤口又不深,缝不缝针都没关系。” 两人挨得很近,陆心怡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幽香,就像夜晚淡淡地昙花香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