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他犯案后,没几个人理解他,同学们不理解,毛利小五郎不理解,司法警察们更不会理解。 作为一个警察,他其实也不认为杀人是对的。 但是,他太想和人抱怨了,想和人说他为什么要杀人,他就是心中憋一口气,想找一个能理解他的。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律师,可对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。 “好了,当时的情况就这么多了吗?” 古美门瞥了中道和志一眼。 这光头没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