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是万劫不复,没有任何幸存的可能。想到这里,萧琰的心不断地往下沉。 时不我待,他又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,他依然要和时间赛跑,而越是想下去,他就越发感到紧迫。 抚了抚女儿温润光洁的额头,萧琰离开她的房间,纵身跃上屋顶,和柳擎天并肩而坐。 “你看起来有心事。”柳擎天何等人物,一眼就看出他的反常。 “你说,神境会不会脱困?”萧琰沉默片刻后问。 柳擎天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