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天后。 “是这里吗峰子,我怎么觉得不太像啊,是不是走岔道了。” 看着地平线内一望无际的沙漠,我摇头说:“我记得以前路上有两棵矮树的,怎么没了,之前埋的白旗也一直找不到。” 廖伯道:“这月份风大,个把月时间,一场沙尘暴就足以改变地貌,你在仔细想想,我们真有可能走偏了。” 我茫然的看向四周,试图寻找曾经熟悉的参照物,结果连个树毛都没有,都是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