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玻璃外看,她马上转过了头。 豆芽仔看着玻璃,感叹说:“哎此情此景,此时此刻,我想作诗一首。” 我看了他一眼说,“那你做吧。” 豆芽仔清了清嗓子,想了想,开口念道:“自古红颜多薄命,一场手术三万五,吃药一颗五百块,谁能解她人间苦。” 我连连拍手,鼓掌说:“好诗好诗,你这诗有没有名字?” 豆芽仔笑着摆手说:“过奖过奖,子明不才,此诗就叫手术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