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一走,会议室就剩下我和眼前的男人。 虽然这人做过伪装,带着遮阳帽蛤蟆镜,但我现在我越看越像,不会错的,这人就是当初飞蛾山下碰到过的李争! “没错,我就是李争。”男人脱掉了帽子墨镜。 他现在已经大变样,头发和眉毛没了成了秃头,仔细看他的眼睛也不太正常,和得了黄疸的病人有些相似,眼球发黄。 “安研究员告诉我你死了!你怎么现在成这样了!” 李争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