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口罩下了楼。 “快走吧,等半天了,冻死了。”大爷远远的冲我招手。 我低头快步坐上三轮,大爷一倒车,带着我离开了咸阳医院。 虽然走的慢,但我们离医院越来越远。 “谢谢你了大爷,这是两千块钱,你看看。”我把钱卷着递过去。 “哎,咱们不是说好的一千吗,这么多我怎么敢要啊。”说着话大爷把钱装到了自己兜里。 这是交住院费剩下的,之前多取了些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