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追问道:“白老,后来怎么样了?那个汉中来的铁佛和塔刹去哪了?” “白老?” “白老?” 老人手里的烟还有半根没烧完,我扭头看向桌上的心电仪器。 我看到心电器屏幕上的波浪线,起伏越来越小。 突然就变成了一条直线。 “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