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掏出一个黑色双肩包,拉开拉链,我把包里东西都倒床上,这里头可是我自己的家当。 有什么呢? 有吴爷给我留的笔记本,有五个战国河磨青玉的玉人,行里管这种小人叫贵人,有一些铜杂件,一堆刻着文字的老狗牙装在小塑料袋里,还有鬼草婆当时给我的绣花荷包。 这荷包我就没当回事,随手丢到了一边儿。 把头的意思我很明白,把头要清货,还有十几天过大年了,眼下既然有不差钱的大买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