煤炭厂,煤马眼睛陈,救小六子兄弟时说的那首诗。” “初入江湖只求生,不知险恶此中藏。” “争名夺利恩情断,劳燕分飞梦一场。” “你不觉得此景此景,和那时候的小六子兄弟一样吗?” 把头看了眼趴在地上,承受着巨大痛苦,满背是伤的阿春,叹了声道:“哎说到底,我们都是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啊。” 田三久依然没有放下枪,而是缓缓摇头说:“眼镜陈是眼镜陈,我是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