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出事以后,鱼哥就这样了,不出门,一天就喝一杯水,连续两天了。 怪不得 我心想把头之前说鱼哥状态不好,所以才让我一个人去,这看起来确实不太好。 “咳咳!” 我在门外大声咳嗽了两声,推门而入。 “呼!” 我打开灯,吹灭了蜡烛。 鱼哥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,慢慢睁开了眼。 “哥,你干啥这是?”我问。 鱼哥看着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