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脱了,我给你包扎。 毛球浑不在乎,说无妨,我皮厚,多流点儿血怕什么——现在你师父在大峡谷里,给那帮摩门教的家伙四处追,你若是可以,还是赶紧去帮他吧。 我不管他的话语,将身上的衣服脱下,然后用纱布包扎起他的伤口来,而杂毛小道则焦急地问道:“陆左他怎么了?” 毛球警戒地打量了杂毛小道一眼,然后看向了我。 我朝他点了点头,说没事,他是我师父的好朋友萧克明,本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