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后,雨宫纱雾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回家,而是独自前往母亲的墓地并一直坐到深夜。 只有这样,她才能感觉到自己并不孤单。 只是等她反应过来该回家时又无奈的发现,她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乘坐公交,最后只能在站台的躺椅上休息避雨。 “或许就像父亲所说,我天生是个贱人吧。” 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,雨宫纱雾服下已经吃了几年的安眠药躺在休息椅上缓缓睡去,哪怕她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