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越来越大,远处天幕黯淡,云层里泛着刺眼的红。 最多两个小时,沙暴就会彻底吞没这里。 郑南方戴起兜帽,用粗麻围巾把口鼻遮掩,将斑驳的护目镜扣在脸上。透过遍布划痕的镜片,目光望向地上的一男一女。 这两个人看起来很焦躁,剧烈地扭动着身体,大幅度动作将捆缚在身上的链条抖得哗哗作响。 男人尤其卖力,手腕都被挣出血来,仍不自知。 郑南方蹲下身子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