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铃还没响,俞倾就被傅既沉从被窝拉起来,“还睡,起了。”他一手攥着她手腕,一手握着她脖子。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。 俞倾挣扎着睁开眼,还不等看清眼前的男人,‘啪嗒’一下,又沉沉闭上,实在太困。 又困又累。 即便浑身都酸,她还是强撑坐在那。 她还以为自己错过了闹铃声。 可一想又不对。 傅既沉这个变态,都是五点起床,半小时锻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