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买米吗?” 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走到了队伍最后面,对着双手把米袋顶到头上水没到胸口位置的老太太说道。 老太太佝偻着身子站在罗攸宁旁,就像一个大人领着半大孩子,只是这孩子的脸上布满了沧桑和被压迫的麻木。 洪水就像被算计过般,水深与县衙的台阶齐平,随着沐辰墨走动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打到台阶上。 冷笑一声,这些人也真是够鸡贼的,居然把县衙建在镇中最高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