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。”逢宁胃在抽搐,强撑着跟他说话,“有水吗,帮我倒点来。” 时间很晚了,周围几乎没有别的声音。温水灌进喉咙,干到冒烟的嗓子终于缓解不少。 暗淡的光线里,江问立在几米远处,神色萎靡,整个人凌乱不已。 目光交汇,逢宁对上他水润润的眼睛,轻松地笑了笑,“我好好的,你摆出这个样子干啥啊?” 他顿了顿,“今天” “我初中就出来卖酒了,什么大风大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