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她的腿不太方便,江问往旁边挪了挪,稳住她的肩膀,“那个姐姐呢?” “家教姐姐?” 江问嗯了一声,把床头的壁灯拉开。嘴唇全是干燥的死皮,他用手背蹭了蹭。 拿起杯子喝水,听到江玉柔说:“姐姐已经回去啦。” “什么时候回的?”江问嘴巴稍稍移开了杯沿。 “刚刚。” 江问喉头动了动,仰头继续地小口喝水,润嗓子。 江玉柔双手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