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无奈地轻嘘了一声，手忽然探进水里，按在了她那道刀口之上，声音暗哑：“问的是身体。”

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，按在早就已经没有痛感的疤痕上，有些痒，又有些麻麻的，却不知为何，似还有些疼，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感觉，“哦，就是……就是，利落些，有些煎熬了。”

曲小白磕磕巴巴地说完，脸已经红透，羞得脸往水里埋，杨凌不由轻笑：“这个样子还能替我宽衣解带？”

嗯？说起来都是做娘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