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将军府的车队怎么都看不见了?”坠儿说话声有些哆嗦,不是冷的,是吓的。 夜温言无奈地摇头,“马疯成这样,指不定跑的是哪条路,早就跟车队分开了。你有留意到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吗?” 坠儿哭丧着脸说:“应该有一盏茶的工夫了,我就听到马叫了一声,我们的车子往后仰了下,车夫当时还说让我们坐稳,我就没多想。后来车越跑越快,我虽然心里害怕,可是风雪太大了,掀帘子又怕小姐冷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