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啦一下站了起来。 夜飞舟眼瞅着事情还没解决,父母双亲却打了起来,也实在是无奈,只好开口岔开话题:“父亲的手是小四烧的?她如何烧的?” 萧氏重重地哼了一声,把话接了过来:“是按到烧纸的火盆子里烧的。” “府里这么多人,还有祖母在,就谁都奈何她不得?”夜飞舟一边说一边摇头,他印象里的夜温言还是从前那样,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心眼,人是嚣张跋扈,但脑子不太够用,从来都分不清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