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以前她可不敢这样同您说话。” 夜连绵气得磨牙,这个家谁都能踩到她头上来吗? 叙明堂,老夫人端端坐着跟江夫人说话,又黑又瘦的脸上堆着笑,怎么看都是假笑。 江夫人的笑容到是真诚许多,这会儿正一脸关切地问老夫人:“您这头发是怎么了?看起来像是被烧过一样。按说不应该啊,老夫人又不亲自动火,怎么可能烧到头发。莫不是被雷劈的?”江夫人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笑,“若真是被雷劈的,那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