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由着夜红妆抱了一会儿,大概过了两柱香那么长的时辰,夜红妆的情绪终于渐渐平复,抱着他的力道也小了,身子也没有那样抖了。 再过一会儿,夜红妆将他松开,刚刚委屈恐惧的样子已然不在,又是他所熟悉的那般,一脸精明和算计,满眼计策和谋划。 他将人扶到床榻边上坐着,自己也扯了把椅子就坐到她对面,这才又道:“说吧!为何肃王别院会是这般光景,你找我来又是所为何事?”说到这儿顿了顿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