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温言走了,李笑寒看着她越走越远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宝蟾也捂着脖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来,然后赶紧上前询问:“娘娘有没有事?那夜四小姐她到底做了什么?” 李笑寒抬起双手去捂自己的脑袋,颤着声跟宝蟾说:“你快看看哀家的头是不是坏掉了?那夜温言用力按哀家的头,哀家的头好痛!” 她是真的痛,从里往外的痛,痛得她只能靠在轿椅的靠背上,一动不想动。 宝蟾伸手去拨她的头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