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在夜红妆跟前停了下来,吹~笛的年轻人也将笛子放下,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,目光又落在她心口扎着的那把匕首处,然后轻“咦”了一下,开口道:“真是个奇怪的人,心口插了把刀子居然还能活这么久,我瞧你流的这一身血,怎么也得有几个时辰了,不会死吗?” 夜红妆也不知自己为何没死,但她把这一切归为她命不该绝,于是答道:“许是老天怜悯,让我活了下来。求求你们救我一命,大恩大德做牛做马也会相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