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青繁差点儿气出内伤了,“杳杳,你真说过那样的话?” 夜温言也有些尴尬,“可,可能说过吧!我小时候是比较顽劣,但毕竟过去了很多年,我也记不清楚了。如果真的说过,那今日就跟五殿下道个歉。” 权青繁立即摆手,“童言无忌,你不必跟我道歉。杳杳,过去的事情我不在意,我只在意你为何不叫我肖酒了?不愿意听你叫我五殿下。” 夜温言说:“既知你是五殿下,又怎能一直叫你肖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