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,不但皇位折腾没了,怕是将来子嗣也是没希望的。 权青繁往她脸上看了一会儿,见她表情奇怪,便也猜出她在想什么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 “最难的时候都过去了,何况现在。打从老七坐上皇位的那天起,我们这些陪跑的兄弟就都输了。从今往后只管做个闲散王爷,也无所谓子不子嗣,所以你二哥跟我三哥的事情,便也没有人过多计较了。杳杳,你是你他是他,你不必替他尴尬,何况他自己都不尴尬。” 夜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