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没了,大夫说她再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已经极低,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希望。 王爷虽然一如既往地对她,但是她知道,自己想要更进一步,就太难了。 “烟画。”她盯着自己这个侍女,突然想起来,“我记得当初是你经常提起那条小路,还说那地方被侧妃装饰得特别好看。我就是总听你念叨,才动了念头去走一走的。” 烟画早听烦了这种话,“姨娘这么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您要是实在看奴婢不顺眼,就跟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