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他们还有救吗？”

这个问题，最先问出的是秦亦冰。而现在，在小楼的天台上，保镖队长再一次问出。

苏畅沉默了，看向保镖队长没有说话。

两个人，问出同样的问题。

可是，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同的。

秦亦冰问，是为了确定。而保镖队长问，似乎是为了下某种决定。

乔蓁也同样看向他，眸光清冷。

秦亦冰笑了，问保镖队长，“能救怎么样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