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在餐桌前,盯着桌上的油条、鸡蛋、豆浆、小米粥、包子……总有一种最后一餐的感觉。

对面的女人大饼脸，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，十指像萝卜似的又粗又短，肚子上大概套了两个救生圈，游泳绝对不会沉下去。

夏音又把视线放到她那张大饼脸上，心里暗暗地给她取了名：饼婶。

“看着我干什么？”饼婶抬头就瞪了她一眼，“快点吃！”

沈冬晨看了夏音一眼，没动。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