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里没有卸妆的脸,手指拂过那小块烫伤,烫伤药敷上去,没有那种刺痛滚烫的感觉了。 卸掉妆容,重新依着孔胤文的容貌,她又化了个淡妆,换上套装,她开门走了出去。 客厅里,殷老太太沉着脸,看着对面的男人,“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 “全凭老太太的意思办。”厉上南端坐在那里,姿态放得很低。 殷老太太轻哼了声,“这位虽不是我殷家真正的孔小姐,但她今天可是顶着胤文的脸,是我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