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边？”殷政华状似不懂。

厉上南呵了声，“要是不撤，有损伤可别怪我。”

说完，他就挂了电话，抬步往竹林小墅走去。

“求人都这么横。”殷政华摇头，按下一串号码，“把竹林小墅周边的护卫撤掉吧。”

厉上南站在竹林小墅大门口，看着紧闭的房门摸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。

长指划开打火机，火苗窜起。

夜色里，他往外吐了两口白烟，把烟蒂扔在地上，抬脚碾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