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痕的耳朵,夏音咽了咽口水,眼底的惊惧就更浓了。 “这里整整缝了三十多针,”吕祖康盯着她的眼睛,“这耳朵才保下来。” 夏音余光瞥过长廊,却不见半个人影。 “你说,”吕祖康往前压进几分,“这笔账,我该怎么跟你算?” 夏音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察觉出这人的身体素质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她在他手里已经占不到半点便宜。 看进她防备的瞳孔,吕祖康嘴角扯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