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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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上南收紧双臂将人拥紧，薄唇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开口，“是我不好！”

“今晚，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？”夏音窝在他怀里没动，声音沉闷。

两指摸着她小巧的耳珠，厉上南眼前滑过她绝望而脆弱的眸子，眼帘往下重重地压了下，“今天，我才知道当初错得离谱！”

夏音捏紧他身前的衣襟，心底酸涩地厉害，眼底漫上水雾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