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过绵软的丝被,眉眼微微弯起。 那时离开,她真的以为是永别。 书房里,厉上南拨通时东的电话,“睡了吗?” “还没,”时东瞥了眼挂钟,“有事?” 厉上南手指轻点桌面,“明天,你找人查一下夏音父母的资料,越详细越好,要是能找到照片那是最好。” “很急?”时东皱眉。 厉上南嗯了声,“尽快!” 时东应下,“明白了。” “另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