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莜扬起下巴,看着天帝,她从没有露出过如此不可一世的姿态。也从来没有过如此藐视权威的一日,只是,不知为什么,如今的她,竟是如此的轻松自在。也是,她本就是彼岸花,世人畏惧的生灵,她又是何必要如此委曲求全的。 如此想来,倒是她自己,竟是如此的可笑。 子莜啊子莜,你倒是将自己活成了一副怎样的糟糕邋遢样子。 “天帝,我看在我两个故友的面子上,可以饶过这里所有人。如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