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眼睛也移了过去:“这木棍是我放在床边的吗?” “难道不是刘掌柜你放的?” 刘掌柜恍惚地摇了摇头:“记不清了,这阵子我都是恍恍惚惚的,也分不清自个儿什么时候是清醒的,什么时候又是糊涂的。兴许,这东西就是我放的,只不过我记不得了。” 刘掌柜才刚刚说完,那根原本靠在床头的木棍就倒了下来。一些粉末,自木棍上脱落。 邢如意用手指沾了一些,放到鼻端轻轻闻了下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