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的身孕。加上她不善的眸光,当场就可以认定,她是借着腹内孩子的缘故,在故意难为段娘。 这脸上还有脖子上的烫上,都是刚刚那只茶碗的功劳。至于这手上以及胳膊上的伤痕,则说明,段娘受这小妾的欺负已经不是一日两日。 她伸手,扶住了段娘的胳膊:“起来,到那边去,我给你擦擦药。” “你是谁?你凭什么叫她起来。” 见邢如意去扶段娘,刚刚还呻吟着要死要活的小妾居然从床上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