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随手抓起搁在梳妆台上的木梳,用力地握住。木梳的梳齿咯着掌心,她却觉不出丝毫的疼来。 “那个女掌柜似乎知道了什么?可知道了又能怎样,老爷不会相信,我会自己谋害了自己的孩子。倒是那个该死的女鬼,不知为何,竟无缘无故的缠上了我,甚至还以我的恩人自居。 她居然说她帮了我。笑话,自从家中发生变故以来,我所依靠的就只有自己。从来没有人,也没有所谓的神仙鬼怪帮过自己。不过,我不在乎,她既